1927年,顾颉刚与鲁迅都在厦大任教,成了同室办公,同桌用餐的同事,这时候的顾颉刚恐怕早就忘了一年前他对鲁迅有过一次恶意中伤,他不仅像没事人那样和鲁迅交往,且涎着脸和鲁迅套近乎 。顾潮这番话便是明证 。
“当时,父亲与鲁迅之间还是很客气的 。父亲所编《辨伪丛刊》之一的宋濂《诸子辨》出版后,曾赠鲁迅一册(见鲁迅日记,1926.9.8);那时胡适来信嘱父亲撰《封神榜》序,父亲在复信中说:‘《封神榜》的序,接信后即从事搜集材料,并将本书看了一遍 。只因到厦门后参考书太少,尚未下笔 。鲁迅先生已为我函日本友人,嘱将内阁书库所藏明本之序文抄出,因看书目上有‘明许仲琳编’字样,序文必甚重要 。两星期后,必可得到复书 。’”
赠书给鲁迅,当然是在讨鲁迅的好,而鲁迅也被他的“假象”所迷惑,居然为他“函日本友人,嘱将内阁书库所藏明本之序文抄出” 。不难想象,顾颉刚给胡适写这封信时,内心是十分得意的,背后捅了对方一刀,还能让对方为我所用,如此本领,几人能比?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搬起石头的人一不留神就会砸了自己的脚,一旦鲁迅认清了他的本来面目,他对顾颉刚的印象也就刻骨铭心了 。
顾颉刚在其《自传》中曾说:“我一生中第一次碰到的大钉子是鲁迅对我的过不去 。”那么,鲁迅为什么要和他顾颉刚“过不去”呢?顾颉刚女儿顾潮在《历劫终教志不灰》有过两种推测 。
“我一生中第一次碰到的大钉子是鲁迅对我的过不去”
顾颉刚在其《自传》中曾说:“我一生中第一次碰到的大钉子是鲁迅对我的过不去 。”
那么,鲁迅为什么要和他顾颉刚“过不去”呢?顾颉刚女儿顾潮在《历劫终教志不灰》有过两种推测 。
顾潮在书中提到,1921年底,鲁迅作《阿Q正传》,其中说到“阿Q”之名为“桂”或为“贵”,只有待于“有‘历史癖与考据癖’的胡适之先生之门人”的考定了;顾潮认为,鲁迅这句话“便是讥讽那年春天胡适著《红楼梦考证》而父亲助其搜罗曹雪芹家世等史料之事 。”
顾颉刚在日记里也提到了这件事:“而彼所以致此讥讽者,只因五四运动后,胡适以提倡白话文得名过骤,为北大浙江派所深忌,而我为之辅佐,觅得许多文字资料,助长其气焰,故于小说中下一刺笔 。”顾潮根据以上两点,得出如下结论:
“由此看来,父亲的师承关系注定了他以后是逃不脱鲁迅的攻击的 。”
我认为顾潮的推测不能成立 。倘鲁迅因为顾颉刚的“师承关系”而注定要攻击顾颉刚,那么,1927年在厦大,鲁迅不可能接受顾的赠书,更不可能为顾颉刚“函日本友人” 。
前文曾说过,是顾颉刚在陈源面前说鲁迅抄袭了日本人的文章,后者将这一看法公开发表,遭到鲁迅痛击 。顾潮的另一种推测是:“为了这件事,鲁迅自然与父亲亦结了怨 。”顾潮这一推测更为离谱 。因为关于“抄袭之嫌”,鲁迅一直认为是陈源对自己的恶意中伤,他根本不知道,谣言的制造者是顾颉刚 。否则,以鲁迅的脾气,决不可能只对陈源不依不饶,而对顾颉刚网开一面 。而且,倘鲁迅知道顾颉刚在陈源面前造了自己的谣,他会在厦大与顾“同室办公,同桌进餐”吗?会“函日本友人”为顾颉刚找资料吗?
顾颉刚在给胡适的一封信中曾说:“这四个月中,我的生活不安定极了 。去年我初到厦门时,曾劝语堂先生不要聘川岛,熟知这一句话就使我成了鲁迅和川岛的死冤家 。”事实果真如此吗?我们自然不能听顾颉刚的一面之辞,要想弄清问题的真相,我们还是让史料说话吧 。以下材料,或出于顾颉刚之口,或出于顾潮之文,其真实性、权威性自不待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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