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土墙的凹凸处或花坛的草丛里,我常常蹲下来,高到台阶,仔细观察:我把草当森林,把蚂蚁当野兽,把瓦砾的凸起当山丘,把洼地当沟壑 。徜徉在微观的场景中,悠然自得 。有一天,我看到两只虫子在草丛里打架,我对此很感兴趣 。突然,一个怪物从山上下来,从树上掉了下来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癞蛤蟆,舌头一吐,把两只虫子都吞了下去 。由于我还年轻,恍惚中不禁发出恐怖的尖叫 。等我看着稳定了,我就去抓蛤蟆,鞭打几十下,然后把它赶到另一个院子里 。后来年纪大了,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两只虫子打架多半是因为其中一只贪财通奸,另一只不听话 。古语有云,“奸杀”意味着通奸必然接近死亡 。小昆虫也是这样吗?
后来贪恋这种职业快感,被蚯蚓轻微吸了一下小XX,结果肿得尿不出来 。我又把鸭子抬起来,让它张嘴吮吸 。丫鬟婆子们一松手,鸭子就扑腾着直起脖子要吞,让我哭了一会儿 。从此,它成了一个笑话 。这些东西,都是小时候的一些闲事!
长大后,我养成了爱花的习惯,喜欢修剪盆景花木 。(以下介绍沈复的兰花、杜鹃花、菊花的栽培、修剪、插瓶、盆景点缀、园林亭台装饰等技艺 。此处省略,详见原著 。)云曾笑说:“地点虽布置精巧,终究不是豪门之气象!”我也这么认为 。后来在山里扫墓的时候,捡了一些很漂亮的小石头,有山的质感 。回来后和云商量说:“把宣州石用油灰粘起来,堆在一个石盆里做盆景,主要是使颜色均匀;这种黄岩虽然简单,但是用油灰粘上去就显得黄白相间,碎裂的痕迹暴露出来 。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云曰:“择顽石,捣成粉末,于油灰附着之痕迹上摩擦,趁湿而合 。等它们干了,可能就和石头一样的颜色了 。”按照她的说法,我用宜兴的长方形陶罐在里面折了一个小山峰,向左倾斜,向右凸起;背面横向纹理似元代画家倪瓒画的山石风格,山石陡凹,似临江山石之形;在盆里留出一个角落,用河泥种上小小的白色浮萍 。石头上长着狮子草,俗称云松 。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完成了 。深秋,云松漫山遍野,像藤蔓挂在岩壁上;花开红艳,白萍浮出水面,红白相间,徜徉其中,仿佛登上了蓬莱仙阁 。我把它放在屋檐下,和云评论:此处设,彼处设;这里应该刻有六个字“出水”,可以住人;这里可以钓鱼,那里可以登高远眺 。胸中的山岗沟壑,仿佛都搬到了我家!一天傍晚,两只小猫从屋檐上掉下来,争抢食物,瞬间砸碎了盆景和盆架 。我叹了口气说:“你造这么小的手工艺品,是不是触犯了天道造物者的禁忌?”
静室焚香,闲情逸致 。云试着把沉香放在锅里蒸透,然后用铜丝架在炉子上,离火焰半寸远慢慢烤 。它的香味优雅无烟 。佛手果最忌讳喝完用鼻子闻,闻了会烂掉;木瓜最忌讳用汗手摸 。碰到的时候要用水洗 。只有香圆的水果不忌讳 。手果和木瓜也有讲究,这里就不一一用笔墨解释了 。以前也有人因为不知道供品方法,闻了供品就收起来 。
我的卧室很随意,书桌上有很多花 。云说:“这种插花,能在风中雨露中,把花的各种姿态的风韵表现出来,可谓精巧迷人 。然而,在画卷中,植物和昆虫也有相处的方式 。你为什么不效仿呢?”我说:“小昆虫游荡,怎么模仿?”云道:“我有个主意 。我怕这是犯罪!”我说,“试试看 。”云道:“小虫死不变色 。找螳螂、蝴蝶等不是更好吗?并且用针扎它们,在花草间用细线系住它们的脖子,然后整理它们的脚,或抱在花梗上,或踩在叶子上,就像活的昆虫一样?”我很庆幸我按照她的方法试了试,看到结果的人都夸我 。恐怕现在也不会有这么懂的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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