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鲁迅与4个女人扑朔迷离的感情:鲁迅几个老婆( 三 )


二、鲁迅与羽太信子
学者孙郁说:在鲁迅的个人生活中,有两件事对他的打击是沉重的 。一个是他的婚姻生活,一个就是与弟弟周作人的失和 。从八道湾迁至西三条胡同,是鲁迅大家庭理想的破灭,从此,他与多年相敬相亲的周作人,永远地分手了 。
鲁迅与周作人,一直兄弟怡情,鲁迅对二弟的照顾与启蒙,真真切切地“长兄如父” 。周母曾说:“三兄弟住在一起十分友爱,曾经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说,兄弟永不分家 。”关于鲁迅与周作人的失和原因,疑云重重 。但大致上,直接导因是因为:羽太信子 。
1923年7月19日,周作人给鲁迅递来一封绝交信:
鲁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 。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 。愿你安心,自重 。
作人
七月十八日
兄弟两人此段时间里的日记都语焉不详 。周作人事后撕去两页日记,对个中原委,周作人说:“不辩解 。”“大凡要说明我的不错,势必须先说对方的错 。不然也总要举出些隐秘的事来做材料 。这都是不容易说得好,或者不大想说的,那么即使辩解得有效,但是说了这些寒碜话,也就够好笑,岂不是前门驱虎而后门进了狼吗?”
多年来,有众多学者或好事者纷纷揣测鲁迅与羽太之间的瓜田李下,但不免是局外人的饶舌 。
羽太信子,日籍女子,当年鲁迅与周作人留学日本寄住“伍舍”时,羽太是他们的使女 。据说,此女出身贫寒却性喜奢侈 。1909年,周作人与她结婚,1911年,携妻归国 。较之朱安,羽太信子肌肤丰美,略有几分姿色 。又据说,患有歇斯底里症与臆想症 。癔病发作时,如谵如呓 。
在鲁迅好友许寿裳和三弟周建人的回忆中,兄弟失和的原因,大抵是因为信子持家挥霍,又不满鲁迅的“家长”地位,而“启孟(周作人)真昏”,听信妇人谗言 。当年鲁迅在教育部的薪金每月300元,还有讲课、稿费等收入,周作人也不辍笔耕,两人的收入比一般职员的收入,已高出10多倍,但家用仍然时时拮据,月月亏空 。鲁迅整日劳顿,出门坐的是黄包车 。而作人与信子一家,出入动辄轿车,奴仆成群,极尽奢华 。鲁迅曾感叹,自己黄包车运来的,怎敌得轿车运走的?
鲁迅从八道湾搬出后,昏迷高烧数月 。直到1936年临终前,给母亲的遗书中还在说:他是被八道湾驱逐的,死不瞑目 。而周母说:大先生和二先生的不和,完全是老二的过错,大先生没有亏待他们 。鲁迅的忧愤,曲折地写在新编历史小说《奔月》中,发表时,笔名为宴之敖 。他解说,“宴”,从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 。他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驱逐出去的 。小说中,把嫦娥刻画成一个抱怨吃“乌鸦炸酱面”而独自吞服仙药奔月的女子,意在讽刺那位一味贪图享乐的二弟媳 。
羽太信子是鲁迅家庭生活里一个打不开的死结 。鲁迅遭遇到一个黑匣子弹弓;而没有这个弹弓,鲁迅不会急遽走出早先的大家庭理想,能否遇见许广平,将是无法预测的命运 。
(附:这时期,他写《故事新编》,多含沙射影,有诸多难言苦楚,诸多激愤与复仇 。《故事新编》,是他对生活、人生、时局的隐射 。)
三、鲁迅与许广平
北京女子师范大学 。
国文系讲师鲁迅留给学生许广平的第一印象是:两寸长的头发,粗而且硬,笔挺地竖着,当得“怒发冲冠” 。衣上多补丁,皮鞋四周也满是补丁,在讲坛上跳上跳下,因此,两膝盖的大补丁,也掩盖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