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文公62岁一口气娶5个老婆竟还包括侄媳妇

春秋的时候,诸侯纷争 。晋献公年老体弱,无力过问国事,他的宠妃骊姬便擅自废除长子重耳,把自己亲主的儿子立为太子,并千方百计谋害重耳 。
重耳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逃到异国他乡去躲灾避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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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耳在外一直流浪了十多年,去了好多个国家,当重耳到秦国后,秦穆公非常高兴,他不顾重耳六十二岁的高龄,一古脑将五位公室的女儿嫁给了重耳,其中包括原大子圉的夫人怀赢 。
对于这一安排,重耳感激之余,觉得难以接受 。毕竟大子圉是自己的侄子,怀赢是自己的侄媳妇,太亲了,下不了手 。
晋惠公夷吾是他的弟弟,晋太子圉是他的侄儿,所以怀赢是他的侄媳妇,这是一个确定不移的事实;还有,秦穆公夫人是他姐姐,因而,怀赢在辈份上比他晚一辈;总之,怎么算下来,辈份都不对 。另外,怀赢既是原晋太子圉丢在秦国不要的老婆,娶怀赢,在名声上也终究不大好听 。
然而怀嬴又是秦穆公最喜欢的女儿,娶了怀嬴,可以加强与秦国的关系,秦穆公更会全力以赴,帮助重耳回到晋国 。
重耳感到相当为难,他不断对自己人说,抢侄子的老婆,于心何忍?
狐偃和赵衰笑而不答,倒是胥臣季臼用一句话打消了他的疑虑:“您还要抢人家的国家呢,抢人家老婆算得了什么?”言下之意,您就别假惺惺推辞,开开心心去做那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勾当吧 。
胥臣季臼这话说得很流氓,但是很有道理 。生于公室之家,婚姻就是政治,哪容得你温文尔雅呢?
重耳于是接受了秦穆公的好意,不过他心里面还是有障碍 。怀嬴嫁给他的第一天,侍奉他洗漱,重耳的道德感突然涌现,厌恶地拿手挡了一下,将怀嬴推开了 。
怀嬴自大子圉逃回晋国后,一直闷闷不乐,不得已嫁给眼前这个糟老头,就更加不开心 。重耳这一推,终于使得她爆发了:“秦国和晋国地位相等,凭什么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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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婚之日,怀嬴奉上一只特制的盒子,承在下面,自上往下浇水给重耳洗手 。这是一种礼节 。重耳起初接受了怀赢浇水之礼,继而大概心中实在不舒服,突然不高兴了,便挥手叫怀赢走开 。怀赢发怒说:“秦、晋是互相匹敌的大国,你为什么要看不起我?”重耳害怕了,脱去所穿的礼服,自囚以听秦穆公之命 。
秦穆公见公子重耳说:“寡人所生之嫡女,这个女儿最有才能 。子圉为质于我国时,嫁与子圉 。本想将她正式以礼嫁与公子,而怕公子因此遭受恶名,所以不敢以礼正式出嫁,而让她随宗女一起归公子;只是因为寡人特别喜欢这个女儿,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来,没有其他缘故 。这是寡人自己失礼,使公子有辱,是寡人之罪也 。公子对此无论如何处理,寡人唯命是听 。”
这段话见之于《国语.晋语四》,它说明,怀赢既是嫡女,就必然是秦穆公夫人、即重耳的同父异母姐姐所生之女,那就是重耳的外甥女了 。所以怀赢还不仅是重耳的侄媳妇,还是他的外甥女 。但是,秦穆公的话也讲得很坦率、诚恳 。这就进一步在重耳面前把这一难题的难度上升了 。
重耳心里实在是想辞退这门婚事,便和随从的士人们商量 。司空季子说:“公子和子圉,虽然同姓,但并不同心同德 。取其所弃,以成大事,不亦可乎!”
重耳又问狐偃,狐偃说:“将要夺其国,对其妻有什么不可取的,我主张唯秦之命是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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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耳再问赵衰,赵衰说:“《礼志》中说过:‘将要有请于人,必先做对人家有利的事 。欲人之爱己也,必先爱人 。欲人之从己也,必先从人 。没有施德于他人,而先求人为己所用,这是一种罪恶 。’如今公子与秦结为婚姻,受其所好而亲爱之,听其所从而使其感激公子,这是求之不得的事,还有什么可以怀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