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汕乡村( 三 )


潮汕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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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海乡村(三)历史传说类地名历史传说类地名指那些与历史传说有关、但又无史志可证实的地名 。这些地名的命名起源,不一定很可靠,但通常有方誌或口碑记述了传说,故也姑且立为一类考之 。澄海莲下镇有“槐泽村”,相传宋代已有王姓居住,旧称“上王” 。村人都有“王?手植之槐于庭,其后代显贵”的传说,故取“槐庭遗泽”之义,于1938年改“上王”为“槐泽” 。(四)土特产类地名所谓土特产类地名,即因当地出产的闻名遐迩的土特产(诸如矿产、动物、植物之类)而叫开了名儿 。汕头市潮南区雷岭镇有茶园村,始建于明泰昌元年(1620),周围遍植油茶树,所以称为“茶园村” 。(五)标誌性建筑类地名所谓标誌性建筑,即在当地远近闻名的建筑物,不少地名因这些建筑物而起 。最典型的是汕头的“妈屿”,因岛上有“妈宫”(即天后娘娘庙)而得名 。此外还如:又如普宁市石桥头,由于明末建村初期,乡的东头有一石桥,故而改名“石桥头” 大族足迹:大乡的脚印万人乡的两个辨别标準本词条所讲述大乡村除了包括类似石桥头、大长陇、上堡、峡山这一类的超大型管区及兴归、凤岗等规模近镇的居委,还包括一些曾经和兴归、石桥头等同属乡村但现今已被分割成若干管区或居委的古村落,它们都有着悠久而辉煌的历史,虽已被形式上被切散,但因血缘或历史上的其它原因仍旧紧紧团结在一块,这一类的古村包括桥柱、瀛洲、南阳、樟林等超大型聚落,它们和现今仍保留单一管区的大型古聚落应属同一类别的,现今就它们归类的原因做个概括:1、因似凤湖、垾塘、黄隆、梅花等地旧时与其它聚落一样属行政乡级(相当于镇),但在后来逐渐取消行政乡级并以管区一词取代的改革中,为便于行政管理或其它各种原因被分割成若干个管区,这类变化往往是近半个世纪内造成的;2、一些历史久远的古乡虽已几经历史变革的割裂,但除了易名、行政改制、改辖、分管等表面原因外,其内部仍完整保持原有概貌且具备原有凝聚力的乡,其实体仍基本保持原状,那幺它虽经过岁月沖刷,但还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乡”,这一类乡的变革历史则一般已超过50年,甚至是上百年,其从行政制度的改革结果上看是:古乡已经被肢解的凑不齐方块了,但细来一看或实地深入了解、亲身体会一番,才知道其以同宗姓氏为纽带的血脉关係仍紧密牵引着这些古老乡村,诸如此类的典型有如揭阳的“洋淇乡”,洋淇创村于南宋年间,其原有十八乡几经分合,现今由四个管区组成,而其中的沟边管区和埔上管区除了包括洋淇乡原有的四个自然村外,还包含了非洋淇乡的自然村(都是外姓) 。再又如潮州的东津乡,东津初名东湖,因古时潮州城上水门江边有一渡口,俗称“津上”,江东相对的渡头称“东津”,于是久而久之得名,1952年按地段分析为上津、中津、下津三个管区,今上津、中津属意溪镇,下津属桥东街道,一个乡被分割在两个镇里,政治上的分治便会在乡内部造成一定的离心影响!再有如一些古乡由于一些带有重要元素的名称注入,使得原有名字被人们淡忘,久而久之便消失在人们的记忆中,这一类的有如普宁的洪阳城,洪阳是方姓聚集地,建村于南宋年间,其原名是厚屿,但由于明朝时期在潮阳县西境闢地建立了普宁县,并在随后选址厚屿作为县城,又因厚屿在洪山以南故而改名洪阳,因而人们在谈及此地时便常常是:“县城”、“洪阳城”或“洪阳”,所以厚屿一词便很早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言谈中 。(地方易名往往会给社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在众多中最糟糕的便是“切割历史”!这是我们所不愿意看到的,因而“土特产”还是原滋原味的好,新出土或刚出炉都应是最受欢迎的,没有必要在送进口之前加以包装润色,“包了又拆”麻烦是一回事,但若久后若变味那就得不偿失了)其实大多数古老乡村仍保留着其原有凝聚状态,这当中最典型的莫过于潮阳南阳乡了,当然也有些由于地域面积阔得太大,已有了“内环、外环”的模糊你确定迹象,如桥柱乡,桥柱乡作为潮汕地区人口最多的“古乡”,仍有5~7万的人口,这个庞大人口数量与潮汕地区许多山区镇相比都要大得多,但由于“有几个管区算是桥柱的”这一问题一直没有确切定论,因而该乡一个的人口数据便很无法确定,根据当地老一辈的说法,当地人将桥柱分成了内桥柱和外桥柱,内桥柱以西楼和新寮两个管区为核心分别设立了“桥柱中学”和“伟群中学”供“内桥柱”七个管区(即西楼、新寮、旧地、埔栅、杉铺、四德、洪厝寨)学童上学,内桥柱外的管区则不属于其指定準入学户口 。因而桥柱的定义应指内桥柱!另外内部更为複杂的澄海樟林乡便显得很棘手了,樟林乡创立于明朝初期,其孕育了潮人的海外神话,有着辉煌的过去,但在其经历了繁盛和衰落的过程中,政治体制变化大是一方面,而其人口来往迁徙複杂,聚落变化也大,因而现今也很难划定一个与历史完全重合的樟林古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