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逻辑学家走进酒吧,侍者问:"每个人都要来杯啤酒吗?

三个逻辑学家走进酒吧,侍者问:"每个人都要来杯啤酒吗?
三个逻辑学家走进酒吧 , 侍者问:“每个人都要来杯啤酒吗?”
第一个逻辑学家说:“我不知道 。”
第二个说:“我也不知道 。”
第三个说:“是的!
第一位说的是不知道是否三个人都要酒 但自己如果不要酒肯定就说不是 所以他自己肯定要酒 不知道其他两位是否要酒 第二位推理出第一位要酒 但不知道第三位是否要酒 所以同理他自己是要酒的 那么第三个人推理出前两个都要酒 自己也要 当然会给肯定的回答

三个逻辑学家走进酒吧,侍者问:"每个人都要来杯啤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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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作家安妮索蒙的《退休》 , 求全文 。
退休的女人〔法国〕安妮 。索蒙
阿尔贝特 。普吕沃小姐刚刚荣获一枚镀金的银质勋章 , 这是为了表彰她三十年如一日 , 在经济学校教学上表现出的勤勤恳恳、尽心尽力的工作态度 。隔着手提皮包柔软的羊皮(这提包是在重大的日子里才用的) , 她又一次抚摩着装着珍宝的小方匣子 。她轻轻拍着已经松弛起皱的双颊(为了这种场合 , 她脸上厚厚涂了一层粉) , 舌头猛地向上一抬就把戴歪的假牙舔正了 。
这个星期一是个节日 , 也是阿尔贝特 。普吕沃头一个自由的星期一 。她刚刚到了退休的年龄 。那些辛苦操劳的日子对她来说不久就将成为甜蜜的回忆:备课、批改作业、天天上七小时的课 。课堂上 , 她常常要维持秩序 , 斥责那些不服管的学生 。(白费劲!)她们用一个手指头乱敲打打字机的按键 。
“加尔班小姐 , 不要傻笑 , 如果你认为你的学习好坏并不重要 , 那你去弹钢琴好了!”她对这些事并不感到遗憾 。
从今以后 , 埃利亚娜 。加尔班可以在做速记练习时放声大笑了 , 阿尔贝特 。普吕沃不会再看见她了 , 也不会再见到毕业班的其他同学和六年级的小同学(她们刚刚进入会计系学习) , 不会再见到傻里傻气 , 但又不使人感到讨厌的女校长和其他老师们了 , 那是些傲慢的、装腔作势的女人 。这是在星期一下午 , 上算术课的时候 , 为阿尔贝特 。普吕沃授勋的仪式极为隆重 。市长先生显得很激动 , 校长太太也是如此 , 她不善交际但感情丰富 。最后一杯酒、最后一个讲话完了 , 同学们热烈鼓掌:她们是因为这一天能从分数和百分比中解放出来而欣喜异常 。普吕沃小姐却是永远从中解脱出来了 。尽管如此 , 阿尔贝特还是说:“我觉得她们很喜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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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一阵激动使她不得不深深吸了一口气 。三十年的劳役结束了 , 她现在一点也不感到惋惜!今天 , 十月四日星期一 , 一个晴朗而温暖的下午 , 她站在宁静的市中心广场上金色的树木之下 , 她自由啦!今后她的生活将充满乐趣 。她可以早早地上床睡觉 。她终于有了织毛衣的时间 。
在制作毛织品的工作中她觅到了无限的乐趣 , 她的床头柜上总是放着织针和绒线 , 一件开衫的前片或是一只套头衫的袖子 , 她躺在床上织 , 吃饭的时候也织 。有时 , 她甚至会中断梳洗打扮去织上几针 , 随即织完一行 , 然后用米针法又起一行 。以前 , 她只能偷偷摸摸、急急忙忙地从事她醉心的嗜好 , 她的乐趣被某种内疚给搅和了 。写字台上厚厚的教案就是对她的指责 。现在 , 她可以潜心尽力、无所顾忌地织毛衣了 , 就像是去吸食一种被允许的、有益无害的麻醉品 。救济所中的穷人今年冬天可以穿得暖和 。她满意地松了一口气 , 脚步也更加轻快 。天气真好 , 这秋天真像是第二个夏天 。她深深地呼吸着 , 突然感到有点晕眩 。激动使她感到饥饿 。在这桩严隆重的日子 , 她难道不能破费一下 , 去光顾“大街”咖啡馆吗?她从来就不是那种思想狭隘、阴郁的女教师 , 她们认为一个女人不应该在公共场所露面 。饥肠辘辘使她鼓起了勇气 , 她坚定地推开咖啡馆的门 , 并用手臂夹紧羊皮提包;隔着皮子 , 她感到匣子在那儿 , 硬硬的、扁扁的 , 用绸纸精心包裹的勋章就在匣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