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三张作品也印证了我的想法,对于过低基础、临摹为主和零散线稿的简单练习的不自信 。梦想中的画都挺美好的,但是每一张的最终成果都大相径庭,记得很清楚第一张哈利波特的人物描画我极其喜欢,第二张还处在勾线时也是满意的,第三张对自己而言已经大有进步,细节都挺看得过去,只是素材的蒙版出了差错,或许我该纯靠自己画,但是无论如何,当我把它当成一幅画看的时候,我甚至不愿意承认它是我的想法蓝图或是半成品 。
文学性地看画让我有一种怪想法 。对一幅画在这里的最高褒奖是“我想为它写一个小说!”可能惊叹于它的技巧或是某个奇妙的形式表达,但是对于它们的喜爱都会变成将它们故事化,文字对我来说是一种更加温床的表达方式 。而看到一篇小说的时候,或许会觉得有一张怎样的照片或是画或是电影会很配它,但并不想“为它画”,更多时候我极其喜爱的文章,会认为它无法在一幅画中表达出来,它在文学中的形式语言是这样的,而我认为这种美是只能在文学体系中存在,因为我感受到语言本身的魅力,而画我还看不进如此的深刻 。
作画是对独特的形式语言的再一次发问,为何我的转换会如此的困难 。或许我能说清这里用那种时期那种风格的画法去表现、去象征,然而只是拼贴就已经很困难,在本身局部的绘画形式语言不能完全匹配的时候,还要去看整体自说自话的形式语言如何融成一体,这真的非常难,因为难才能读进去 。我至少逐渐可以体会绘画的语言无可替代是种什么感觉,在那之前这更像一个被我提前认可却没能消化完全的概念 。
再深入进去,三周的课程在我认知绘画形式语言上仅仅是个序幕 。——不,大概是前传再往前,一个粗浅的大关系 。但幸运的是它不是千篇一律地以“这种形式语言更能表现画家XX的主张或是XX的情感”,那些我从文学家和历史学者的手中已经读了许多,抛却表述的意义和象征的背后之后,美在某一方面变成了一种更为纯粹的东西 。很奇妙的感觉,像在上基础课时老师跟你说,这些明暗大关系、这些大结构这些色块的堆叠,你看它真的很美 。不要讨论黄金比例漫长的过程或者丰富的色块怎么真实地体现现实光影的变化,在不去追究故事的时候,任何一种审美被摆放出来接受的审判:它是否在画上是一种美 。
而要把你要的那一种美表现出来是多么难 。
文章插图
三、 当我们讨论艺术的时候
我最喜欢的画家应该是爱德华·蒙克、弗朗西斯·培根,关于他们的画表达什么有着非常多的论文和词藻 。
“用一铲疼痛掩埋另一铲疼痛,用一场灾难拯救另一场灾难”“以腐烂为燃料,在尸体中开花”……他们表现疼痛焦虑死亡伤病,他们被称为可怕令人感同身受地难受——但是没有人否认过他们在艺术上的美 。这种美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画表达了不同时候人们遭遇着什么样的精神危机,也不需要去翻历史书对应出来是什么什么事件,这时候画家在什么地点什么境遇下遭遇了什么 。画是受时间受情感而创造的,但是画本身不是,美也不需要通过那些来了解 。
诚然,社会学历史学的角度都是必要的、有先进意义的、不可或缺的 。直到现在我也热爱并追随那些富于历史意义和故事性的画,但是在那之前,画首先是画 。我对有人写培根的一幅画评中某句印象深刻“就好像培根被问及为什么会画那些挂在钩子上的肉排,难道我们将他们炙烤煎炸之后享受美味时,就一定要假装看不到那些残酷特性吗?甚至培根觉得那本来就很美,为什么世界要如此粉饰和虚伪 。”世界有时候表现得太需要意义了 。写菜市场的妹尾河童、找童话的卡尔维诺、留情诗的席慕容都被人一再质询他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世人又因为对美趋之若鹜而自己为他们寻找理由,但是马洛伊山多尔却很嚣张地说“我要冬天吃冰激凌,我做事无需理由,只凭借可能性” 。逐渐回想一些很早很早已经被遗忘成一种形式化的对美的感触,所看到的本身即那幅画本身的语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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