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自愿灭绝运动( 二 )

Journal for Critical Animal Studies)上指出,人类自愿灭绝运动力求放弃生养孩童并将此视为人类进步的象徵 。她认为该运动是“酷儿政治对立”的一种形式,因为其中将永远拒绝繁殖作为一种激励形式,她还认为这一运动的目的是製作出“公民秩序”的新定义,就像李埃德尔曼认为酷儿理论应该做到的那样 。德拉弗桑诺相信人类自愿灭绝运动符合埃德尔德的期望,因为他们代表着死亡的冲动,而不是执念于过去的繁殖理念 。虽然奈特的组织已经被收入一本名为《怪人:人类信仰的外部界限指南》(Kooks: A Guide to the Outer Limits of Human Belief)的书中,《卫报》采访人员奥利弗·伯克曼(Oliver Burkeman)却在与奈特通电话的过程中注意到对方似乎“相当理智,并且还会自嘲” 。艾伦·韦斯曼也有同样看法,形容奈特是一个“思维周密,说起话来轻声细语,能言善道而且非常严肃”的人 。哲学家史蒂芬·贝斯特和道格拉斯·凯尔纳认为人类自愿灭绝运动的立场很极端,但他们指出这也是因“现代人文主义”的极端立场所造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