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后主陈叔宝:揭南朝陈最后一位荒唐皇帝(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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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后主这才慌了手脚,召集大臣退敌 。后主下诏说:“犬羊陵纵,侵窃郊畿,蜂虿有*,宜时扫定 。朕当亲御六师,廓清八表,内外并可戒严 。”一方面胆小如鼠,一方面又气壮如牛,这通檄文活画出了后主首鼠两端、惶惧可怜的神色 。他以骠骑将*萧摩诃、护*将*樊毅、中领*鲁广达并为都督,司空司马消难、湘州刺史施文庆并为大监*,分兵扼守要害;又命大将樊猛率师出白下(江苏南京市北剑门外幕府山南麓,北临长江),皋文奏镇守南豫州(安徽宣城),同时大肆扩兵,连僧尼道士也悉数征召入伍 。隋兵一鼓作气,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连下京口、姑苏(江苏苏州市),*纪严明,秋毫无犯,深得人心 。陈*连战皆北,望风溃逃 。
其时建康城中尚有兵十万,后主却六神无主,日夜啼泣,将朝政交给施文庆办理 。文庆胡说诸将嫌功高赏薄,时有怨言,不可委以重任,因此诸将凡有建议,皆阻而不行 。当贺若弼攻京口时,萧摩诃请战,后主不许;贺若弼攻占钟山,萧摩诃又建议说,隋兵孤*深入,立足未稳,如果偷袭,定可奏捷,又为后主所拒 。大将任忠上奏说:“兵法有云,客*贵速战速决,主*贵老成持重,如今国家足兵足食,应当固守 。北兵若来,不与交战,分兵截断江路,使他们彼此音信不通,然后给我精兵一万,金翅船三百艘,直趋六合,敌人必以为渡江之兵已被我俘获,自然夺气 。淮南百姓,与我有旧,知我前往,必然欢迎 。我声言去徐州断彼归路,则敌*必不击自去 。待来春水涨,上流我兵必沿流赴援,这样,陈朝江山就可保了 。”后主也屏而不纳 。
隋*攻城甚急,后主慌乱中摆出了一字长蛇阵,令鲁广达居南,任忠、樊毅、孔范次之,萧摩诃居北,南北连亘二十余里,首尾不能相顾 。贺若弼挥*迳取孔范,陈*大溃,*者五千人 。萧摩诃因后主曾其妻,心怀愤懑,拥兵不战,为隋*俘获,只有鲁广达拼*格斗 。任忠见陈兵溃败,入告后主说:“陛下请勿再战,臣已无力报国了 。”后主给他两袋金子,让他募兵 。任忠又说:“为今之计,陛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准备舟楫,到上流去与我*会合,臣当舍*保驾 。”后主深信不疑,命他出去部署,又让宫人打点行装,等他归来一起出发 。谁知任忠见大势已去,竟觍颜降敌,领着韩擒虎直奔朱雀门(一名大航门,建康城南城门,今南京市中华门内) 。陈兵欲战,任忠大呼说:“老夫尚降,何况尔等!”众*一哄而散,城内文武百*皆遁,朝堂为之一空,只有仆射袁宪、后阁舍人夏侯公韵未去 。后主吓得魂不附体,打算逃匿,袁宪阻拦说:“北兵入城,必无所犯,事既如此,陛下还能逃往何处!请陛下正衣冠,御正殿,仿照梁武帝见侯景故事 。“侯景举兵叛梁,曾将梁武帝围困于建康台城(宫城),终至饿*,后主自然不愿蹈此覆辙,颤声说:“锋刃之下,未可与争,我自有计 。”说着,迳率后宫十余人来至后堂景阳殿 。
此时隋*已排闼而入,捉住后主张贵妃、孔贵嫔等人,押到韩擒虎帐前来 。隋*一面扫荡残敌,令后主手书招降陈朝未降将帅,一面收图籍,封府库,又将张丽华及施文庆、沈客卿、阳慧朗、暨慧景等*佞枭首于市 。陈朝宣告覆亡,隋文帝终于统一了全国 。
陈叔宝投降隋朝的16年后(604年),在洛阳城**,终年52岁,追赠大将*、长城县公,谥曰炀 。
为政举措
荒废朝政
张丽华也确是艺貌双佳,她发长七尺,黑亮如漆,光可鉴人 。并且脸若朝霞,肤如白雪,目似秋水,眉比远山,顾盼之间光彩夺目,照映左右 。更难得的是,张丽华还很聪明,能言善辩,鉴貌辨色,记忆特别好 。当时百*的启奏,都由宦*蔡脱儿、李善度两人初步处理后再送进来,有时连蔡、李两人都忘记了内容,张丽华却能逐条裁答,无一遗漏 。起初只执掌内事,后来开始干预外政 。“耽荒为长夜之饮,嬖宠同艳妻之孽”,到了国家大事也“置张贵妃于膝上共决之”的地步 。后宫家属犯法,只要向张丽华乞求,无不代为开脱 。王公大臣如不听从内旨,也只由张丽华一句话,便即疏斥 。因此江东小朝廷,不知有陈叔宝,但知有张丽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