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帝只用了三步就除掉了quo;翘尾巴quo;的年羹尧?

在历史上,雍正皇帝开始讨厌年羹尧,主要在1724年(雍正二年)冬年羹尧第二次进京陛见为导火线的:
在赴京途中,他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安然坐在马上行过,看都不看一眼;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也只是点点头而已;更有甚者,他在雍正皇帝面前,态度竟也十分骄横,“无人臣礼”;年羹尧进京不久,雍正皇帝奖赏军功,京中传言这是接受了年羹尧的请求;又说整治阿灵阿等人,也是听了年羹尧的话 。这些话大大刺伤了雍正皇帝的自尊心 。
年羹尧结束陛见回任后,接到了雍正皇帝的谕旨,上面有一段论述功臣保全名节的话:“凡人臣图功易,成功难;成功易,守功难;守功易,终功难 。……若倚功造过,必致反恩为仇,此从来人情常有者 。”在这个朱谕中,雍正改变了过去嘉奖称赞的语调,警告年羹尧要慎重自持,此后年羹尧的处境便急转直下 。
在历史上,雍正皇帝之所以最终杀掉年羹尧,其实与大臣们的态度关系不大 。最主要是年羹尧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成为威胁皇权的最主要因素 。这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
第一,擅作威福 。
年羹尧自恃功高,骄横跋扈之风日甚一日 。他在官场往来中趾高气扬、盛气凌人,赠送给属下官员物件,“令北向叩头谢恩”;发给总督、将军的文书,本属平行公文,却擅称“令谕”,把同官视为下属;甚至蒙古扎萨克郡王额附阿宝见他,也要行跪拜礼 。
对于朝廷派来的御前侍卫,理应优待,但年羹尧却把他们留在身边当作“前后导引,执鞭坠镫”的奴仆使用 。按照清代的制度,凡上谕到达地方,地方大员必须迎诏,行三跪九叩大礼,跪请圣安,但雍正皇帝的恩诏两次到西宁,年羹尧竟然“不行宣读晓谕” 。
更有甚者,他曾向雍正皇帝进呈其出资刻印的《陆宣公奏议》,雍正皇帝打算亲自撰写序言,尚未写出,年羹尧自己竟拟出一篇,并要雍正皇帝认可 。年羹尧在雍正皇帝面前也行止失仪,“御前箕坐,无人臣礼”,雍正心中颇为不快 。
还有一件离谱的事情,说是有一年的冬天,年羹尧将军出行,跟他同车的士兵都把手放在车把上面 。大雪纷飞,年羹尧怕他们被冻僵 。然后就说,去手 。意思是你把手拿下来得了 。这些士兵就误会了 。一听,去手?大将军让我们去手,遂拿起刀把手砍了 。可见年羹尧的权威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所以这些士兵如此听他的,这让雍正皇帝害怕 。
第二,结党营私 。
当时在文武官员的选任上,凡是年羹尧所保举之人,吏、兵二部一律优先录用,号称“年选” 。他还排斥异己,任用私人,形成了一个以他为首,以陕甘、四川官员为骨干,包括其他地区官员在内的小集团 。
许多混迹官场的拍马钻营之辈眼见年羹尧势头正劲、权力日益膨胀,遂竞相奔走其门 。而年羹尧也是个注重培植私人势力的人,每有肥缺美差必定安插其私人亲信,“异己者屏斥,趋赴者荐拔” 。比如他弹劾直隶巡抚赵之垣“庸劣纨绔”,“断不可令为巡抚”,而举荐其私人李维钧 。赵之垣因此而丢官,于是转而投靠年羹尧门下,先后送给他价值达20万两之巨的珠宝 。年羹尧就借着雍正二年进京之机,特地将赵带到北京,“再四恳求引见”,力保其人可用 。遭到年羹尧参劾降职的江苏按察使葛继孔也两次送上各种珍贵古玩,年羹尧于是答应日后对他“留心照看” 。此外,年羹尧还借用兵之机,虚冒军功,使其未出籍的家奴桑成鼎、魏之耀分别获得了直隶道员和署理副将的官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