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叶20左右的香烟中细 黄金叶20左右的香烟

吴潇
从大什字往南就是大南街,两旁店铺林立,鳞次栉比,是当年归化城最繁华的地段 。然而直趟趟的路才走了二、三百米就被一座建筑物挡住了南下的道路,只好分叉,一条往右斜插南下,直至小什字、南茶坊;另外一条左拐东去,即三贤庙巷,可直通大观园及小东街 。这个分叉的地方,形似裤子的裆部,就被人称为皮裤裆 。这是民间的俗语,不涉及性,因而无所谓上流下流等道德评价,所以才一直这么叫着并流传下来 。问题是为什么不叫单裤裆、夹裤裆、棉裤裆,而要称皮裤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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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通常的说法是,归化城三件宝,莜面山药大皮祆,皮袄皮裤很普遍,所以叫成皮裤裆了 。我一直为对此说抱有疑问。旧时有人穿皮坎肩、皮祅、皮大氅,穿皮裤的少而又少 。笔者是土生土长的旧城人,而今已 虚度七十有五 ,早年间除去见赶大车的车倌严冬时节穿皮裤,一般百姓穿皮裤的还真没见过几个 。我一直觉得在这块地方,在某个时段,可能曾有过一家或收购皮货、或来料加工、或修改缝补的皮货店铺,再加上这个特殊的地理位置特点,才被人称为皮裤裆的 。这,也有可能吧?当然这只是笔者的猜测,并未见诸资料,亦未有知情者旁证 。我姑妄言之,看官诸君姑妄听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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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皮裤裆东、大南街路东,七十年代初曾有家经营烟草的店铺,约有20多平米,门窗是大块玻璃 ,采光很好 。店内有埠内外产各种中低档香烟,有成把子的晒干的烟叶子,有碎烟叶子和烟末子,另外还有已经加工过的烟丝 。是一家为普通烟民服务的店铺 。笔者曾多次光顾 过这个小店 。
文革" 待分配期间,同宿舍的几个男同学闲得无聊,就凑钱买烟抽 。你三分他二分的都拿出来去学校西边小卖铺买烟 。记得当时有黄金叶、金钟等烟,每盒2毛钱出头, 可以论支卖,即钱够买几支就卖给你几支,不像现在这样论盒卖 。几个同学 凑钱买上几支瞎抽着玩,这是我最早抽烟,并没有瘾 。
【黄金叶20左右的香烟中细 黄金叶20左右的香烟】我工作以后抽烟成了瘾,那时钱挣得少,抽烟是一笔开销,抽又抽不起、戒又戒不了,经朋友推荐,就去那家烟草店买烟丝抽 。据售货员说,那烟丝是烟厂生产过程中的下脚料,如同某毛纺厂生产毛毯的下脚料毛屑一样 。烟丝的色泽金黄,长度在2厘米以内,闻着并无异味,只是发干韧度差些 。售货员说,这烟丝都是发酵加工过的,不要怕发干,回去装在个铁罐头筒中,喷点白酒密封,随用随取,一点问题也没有 。随即撕了一条纸捏了一小撮烟丝卷了个喇叭筒抽了几口,觉得还行,就买了半斤 。回家后找了些又薄又韧的白纸裁成条,装上买来的烟丝,卷成喇叭筒抽,觉得味道还行,关键是便宜,后来陆陆续续又买过几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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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我被抽到驻托县五申公社工作分团下乡一年,分团由市纺织局、呼钢、烟厂等几家单位的有关人员组成 。烟厂的是一位乚姓干部,年近五旬了,很善谈 。虽然和我不在一个大队,但我们处得还可以 。他看我也是个烟民,就经常在每月探亲返乡后,给我捎一两条"白皮烟" ,就是那种外包装是白色无字的,专供内部职工购买的烟 。好像是千里山牌, 价格很便宜的 。有时还给我抓一大把散烟,那是不要钱的 。据说那时不少职工都常用铝饭盒装散烟回家,当然不知道是否属实了(但愿是假的)!我和他聊起买烟丝的事,他说那确实是烟厂的下 脚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