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通9国语言的辜鸿铭:看辜鸿铭的外语速成法( 二 )


大约在1872年春季,辜鸿铭正式入爱丁堡大学就读 。辜鸿铭在爱丁堡大学的专修科为英国文学,同时兼修拉丁文、希腊文 。
他立志遍读爱丁堡大学图书馆所藏希腊、拉丁文的文、史、哲名著 。刚开始时,读多少页便背诵多少页,还没觉出什么困难;后来随着阅读量的逐渐增大,渐渐感到吃不消了 。他要自己坚持,再坚持,一定要一路背诵下去 。辜鸿铭晚年忆及此事时曾说:“说也奇怪,一通百通,像一条机器线,一拉开到头 。”
到后来,不仅希腊、拉丁文,即如法、俄、意各国的语言、文学,辜鸿铭也能做到一学就会,触类旁通 。据说辜鸿铭回国后,除本国语言外,尚能操九种文字与人交流,则其基础主要是在爱丁堡大学读书时打下的 。
《论语·季氏》有云:“生而知之才者,上也 。学而知之者,次也 。困兽而学之,又其次也 。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 。”至于“困”字的意思,旧注谓“有所不通”,钱穆先生解作“经历困境”,辜鸿铭则自谓“吃不消” 。
他晚年曾对人说:“其实我读书时主要的还是坚持‘困兽而学之’的方法 。久而久之不难掌握学习艺术,达到‘不亦说乎’的境地 。旁人只看见我学习得多,学习得快,他们不知道我是用眼泪换来的!有些人认为记忆好坏是天生的,不错,人的记忆力确实有优劣之分,但是认为记忆力不能增加是错误的 。人心愈用而愈灵堂!”
辜鸿铭忆起读书时的往事,不禁慨叹道:“困兽而不学,民斯为下矣!”(兆文钧《辜鸿铭先生对我讲述的往事》)则当时人们多认为辜鸿铭的博学在于他的天赋聪明,辜鸿铭自己是不承认的 。
1877年4月,辜鸿铭以优秀的成绩通过了所有相关科目的考试,在英国文学方面的学位考试中又表现非凡,顺利获得了爱丁堡大学文学硕士学位 。这一年辜鸿铭仅20岁 。
【精通9国语言的辜鸿铭:看辜鸿铭的外语速成法】辜鸿铭自莱比锡大学毕业后,又赴巴黎短期进修法文 。布朗又为辜鸿铭联系入巴黎大学,意在让他学一些法学与政治学 。其实当时辜鸿铭只22岁即已遍学科学、文学、哲学,并熟谙各国语言,造诣确非一般中国留学生可比 。
辜鸿铭以极快的速度读完了巴黎大学整学期的讲义和参考书,除偶尔去学校上点感兴趣的课以外,辜鸿铭每天都抽一点时间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文 。从刚开始教她学希腊文字母那天起,辜鸿铭就教她背诵几句《伊利亚特》 。
他的女房东笑着说:“你的教法真新鲜,没听说过 。”于是,辜鸿铭就把布朗教自己背诵《浮士德》和莎翁戏剧的经过讲给她听 。她说:“好,我就这样学下去 。”辜鸿铭说:“等你背熟一本,你就要背两本,拦都拦不住 。”
辜鸿铭的女房东常常拿着《伊利亚特》来到他的房间,把学过的诗句背给他听,请求他的指点 。辜鸿铭的教法果然有效,他的女房东在希腊文方面进展神速 。许多客人见辜鸿铭教她学希腊文的方法与众不同,都大为惊讶 。
辜鸿铭后来曾对晚清直隶布政使凌福彭说:“学英文最好像英国人教孩子一样的学,他们从小都学会背诵儿歌,稍大一点就教背诗背圣经,像中国人教孩子背四书五经一样 。”
若辜鸿铭教他的女房东学希腊国土受希腊纯正的启蒙教育一般 。此法乍看强度大,难度亦大,其实则不然 。若由字母而单词再简单拼句,则学习者在心理上就产生学外国语言的隔阂情绪了 。辜鸿铭还依此法教会了他的女房东简易的拉丁文,也不过三两个月的工夫而已 。
辜鸿铭深厚的西学素养极得益于童年背诵《浮士德》、《莎士比亚》的经历 。他后来在北京大学教英诗时,有学生向他请教掌握西学的妙法,他答曰:“先背熟一部名家著作作根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