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自曝丑闻:皇后婉容囚居十年私通吸毒度日( 二 )


“八·一五”后她和我分手时 , 烟瘾很大 , 又加病弱不堪 , 第二年就病死在吉林了 。
一九三七年 , 为了表示对婉容的惩罚 , 也为了作为“皇帝”必不可少的摆设而新选的牺牲品——谭玉龄 , 经北京一个亲戚的介绍 , 成了我的新“贵人” 。
她原姓他他拉氏 , 是北京一个初中的学生 , 和我结婚时是十七岁 。她也是一名挂名的妻子 , 被我像一只鸟儿似的养在“宫”里 , 一直养到一九四二年死去 。
她得的病 , 据中医诊断说是伤寒 , 医生并不认为是个险症 , 我也知道 , 中医对伤寒是有把握的 。后来 , 我的医生黄子正介绍了市立医院的日本医生来治 , 吉冈表示“不放心” , 破例地搬到宫内府的勤民楼里来住 , 说是要“照料” 。日本医生来了 , 给谭玉龄诊断说是颗粒结核 , 在进行治疗的第二天 , 她突然死去了 。
令我奇怪的是 , 日本医生一开始治疗 , 表现得非常热心 , 在她身边守着她 , 给她打针 , 让护士给她输血 , 一刻不停地忙碌着 。这时吉冈突然出现了 , 他把日本医生找到另外一间屋子里 , 关上门谈了很久时间的话 。正当医生忙着治疗 , 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必须在这时候要谈 , 而且谈得这么久呢?更奇怪的是 , 那个热心的日本医生走出了那间屋子 , 再也没有了原来的治疗热情 , 没有再忙着注射、输血 , 而变成了沉默而悄悄的 。吉冈这天在勤民楼里整夜不住地叫日本宪兵给病室的护士打电话 , 讯问病况 。这样过了一夜 , 次日一清早 , 随侍报告我说:“贵人殡天了!”
她的死讯我刚听到不久 , 吉冈就来了 , 说他代表关东军司令官向我吊唁 , 并且立即拿来了关东军司令官的花圈 。我心里越发奇怪 , 他们怎么预备得这么快呢?
由于我犯了疑心 , 就不由得回想起谭玉龄的生前 , 她是时常和我谈论日本人的 。她在北京念过书 , 知道不少关于日本人的事 , 也说了不少学校里的抗日活动的事 。自从德王那件事发生后 , 我有时疑心德王乱说 , 有时又不能不疑心日本人是用什么玩意儿偷听了我们的谈话 。谭玉龄死得奇怪 , 我就又想起了这些事 。
吉冈在谭玉龄死后不久的一个举动 , 更叫我相信 , 即使不是吉冈偷听了什么 , 她的死还是和关东军有关 。吉冈的这件引人疑心的举动 , 就是他太快地给我拿来了一堆日本姑娘的相片 , 让我选妃 。
我拒绝了 。我说谭玉龄刚死 , 我很悲痛 , 无心谈这类事 。他却说 , 正是因为要解除我的悲痛 , 所以他要早日为我办好这件大事 。我只得又说 , 这确是一件大事 , 但总得要合乎自己的理想 , 能谈得来 , 不能这样草率地决定 , 此外语言不通 , 也是个问题 。
“语言通的 , 嗯 , 这是会满洲语言的 , 哈!”
我怕他看出我的心思 , 忙说:“民族是不成问题的 , 但习惯上理想上总要合适才好 。”
我是拿定了主意 , 绝不能要个日本妻子 。这不是等于在我床上安上个耳目吗?这话不好明说 , 只好推三推四 , 找各式借题来抵挡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