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24 × 365”的守护,消防员小哥的日常都在《119请回答》

中青报·中青网采访人员 沈杰群

什么叫“人间真实”?用摄像机跟拍一座城市的消防员经历的一天,你会得到一种答案。
城市里的千家万户,时时刻刻都可能需要消防员的帮助:子女不在身边,身患癌症的老人与瘫痪老伴相依为命,老伴上厕所时腿麻无法动弹,被困两小时,患病老人无力帮忙,不得不打电话向消防员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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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员总要“零距离”直面一瞬间的“生死悬念”。网红整容失败欲跳楼、酒后男?险坠公路悬崖、二楼楼道起?六楼住户试图下楼受伤、父子之间口角,互泼白酒并点火导致一死一伤。
最近播出的24小时全景追踪式消防纪录片《119请回答》,以写实派白描手法,用近一年的时间在重庆、哈尔滨两地的两个基层消防站,以真实多样的警情、生动扎实的训练生活,还原出一个个有担当、有勇气,更有人情味的消防员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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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真正开机拍了,发现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样。”《119请回答》总导演吴紫鹃说。看了这部纪录片展现的消防站日常接出警,你就知道,除了救火,消防员的职业要比你想象中艰难得多:火灾救援、流浪动物救助、自杀轻生、天然气泄漏、卡住被困、车祸救援……还有一些和节日、季节有关的救援,如节日踩踏应急高发、抗洪抢险、夏季马蜂窝和惊蛰后蛇虫伤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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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365天,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吃饭还是睡觉,消防员闻警必出,分秒必达,守护永不“打烊”。他们见过太多事故、面对过太多生命的逝去,最大的心愿就是人们都能平安生活。
在《119请回答》中出镜的90后青年李佰特,大学读的是社会学专业。2012年毕业后,李佰特考入当时的消防部队,一干就是九年,如今担任重庆渝中区较场口消防救援站指导员。
李佰特告诉本报采访人员,小时候老家发洪水,他对消防员就形成了一个初印象——“消防员真棒,工作起来命都可以不要了!”长大后,自己也成了这样的人。
哈尔滨市道外区振江街消防救援站指导陈庚,18岁从吉林来到哈尔滨,成为一名消防员已有18年之久。
陈庚对采访人员说,他记得刚入职那年,湖南省发生了一起特大火灾,多位消防员牺牲。“我来到消防部队的时候,家里不是很同意,但是我喜欢这份职业,感觉做为老百姓排忧解难的事很神圣”。
成为消防员,要具备哪些基本条件?
过硬的体能基础是营救他人最基本的保障。例如山城重庆的地形“魔幻、立体”,高层建筑多达3.6万栋,火灾时有发生,李佰特早已练就了负重快速爬高楼的能力,也极其熟悉辖区每座高楼的地理位置、最快救援路线等。
来自哈尔滨的陈庚说,2017年他参与救援当地被洪水困住的村民,用竹竿、树干、编织袋现场自制担架,四人抬着村民蹚水走了五六个小时。“每个消防员摔倒无数次,但是担架上的人一次也没有摔到地上”。
除了体能过关,消防员还必须拥有一颗“强心脏”。
【 哈尔滨|“24 × 365”的守护,消防员小哥的日常都在《119请回答》】片中,一支消防队的平均年龄可能在25岁左右。就是这群年轻人,每天都要与死神抢夺生命、与时间疯狂赛跑。他们内心也有恐惧,害怕救援失败、战友牺牲,但无论何时,他们都选择了冷静与勇敢。
李佰特分享了一个真实经历。有一天凌晨三点钟,他们接到重庆一处民房着火的火警。到场后,他们发现烟不大,但一摸房门有温度。“肯定没有明火了,我们大概侦查了一下,发现可能是因为门口一些杂物起火,我们马上破门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