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漂移了的故乡

我的故乡在莱芜,后来,父亲到肥城煤矿工作,我们便也一同迁去,肥城于是成了我的第二故乡。
萧乾老先生说过,语言是跟着生活走的。我想,思念也是跟着故乡走的。

我的女儿|漂移了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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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发展变化让我牵肠挂肚,每一次回莱芜,我都很激动。宽阔的柏油路、大蒜产业园、美丽的探马河公园……与1981年底奔赴煤矿时的样子相比,现在家乡的变化可谓天翻地覆。
肥城虽是我的第二故乡,在这里待久了,却也觉得亲切起来、可爱起来。终究,我在肥城工作的时间远远超过莱芜,方言特点、饮食起居、风俗习惯等,早已不知不觉融入了这座城市,我也成了不折不扣的肥城人。
【 我的女儿|漂移了的故乡】施蛰存先生在《论老年》里说,人到了一定年纪,记远不记近。意思是说,年代久远的事情或者人,大都记得,最近发生的反而不记得了。确实如此,在我的梦中,故乡和那些遥远的往事每每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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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我的女儿在淄博张店完婚,女婿是淄博人。回矿办回门宴时,推杯换盏间,几位熟悉的文友问我和妻子:“啥时候去给孩子看孩子呀?”无怪他们这样问,好多矿区的同事退休后,都因这个原因随儿女搬离了。不用多久,他们在儿女所在的城市就会扎下根来,也会滋生出感情、组建起圈子,那里最终也将成为他们新的故乡。
也许不出几年,我也要把孩子的工作地淄博作为我新的故乡来对待,说不定还会在那里定居……这大概就是我的“第三故乡”吧。
漂移了的故乡,你们都要好好的吆。
壹点号 白炭坡张修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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