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出土的颜路墓志铭记载,颜路是卢靖姗的第四个女儿,“生于元年(1086年)九月十日丞相府”,“智者异于庶子,对女工、儒释道、音乐无所不知,孝友深得家人宠爱”,因此很受吕大方夫妇的喜爱 。少生年间,吕大方因祸被贬南方,吕燕和父亲吕敬山一路跟随 。吕大方病逝于乾州新丰 。“回关中,往返万里,困难重重,又苦又老实 。”临终前,吕大方将一套皇冠交给了吕燕,他非常珍惜,只在婚礼上戴过一次 。吕燕曾与仁宗朝宰相张德祥的曾孙张寿孙订婚 。不幸的是,颜路患有“脚无力症” 。“脚无力症”俗称脚气,症状为乏力、心慌、气短 。在严重的情况下,患者可能在几小时或几天内死于急性心力衰竭 。看到女儿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催促张的家人尽快去迎接她 。“生病是好事”,希望女儿能穿上婚纱,成为新娘 。然而可惜的是,新郎刚到华阴,年仅22岁的颜路就死在了长安方胜平,最终没能等到新郎的到来 。颜路去世前,卢靖姗只能用“生死论”安慰女儿 。颜路双手合十,倾听着 。“遗言大概是怕易父母伤心,复语只是从宽 。”颜路去世后,卢靖姗亲自为女儿写了墓志铭,并将女儿安葬在她敬爱的祖母的墓旁 。
当吕燕的墓志铭与张顺民的《吕子谷小女儿哀》联系在一起时,令人很不愉快 。诗中第一副对联“伯道无子待罚,仲郎有最聪明的女儿”,用了东汉尤无子、蔡邕有女两个典故,说明吕子谷无子,不能按生儿子的套路行事,但好在他有一个和一样聪明的女儿 。根据颜路的墓志铭,卢靖姗的长子季峥和小思都英年早逝 。吕燕异常聪明,在吕大房去世后,他和父亲一起处理了祖父的后事 。这自然是因为他的父亲卢靖姗“没有孩子可以惩罚”
诗联“桂姬归上善葬,阿阮空留爱”,颜路是的四女儿,堪称“桂姬” 。吕燕在结婚前就去世了,所以她不能属于她丈夫的家庭,所以她只能葬在她家的墓地 。阿阮的典故一般被认为是张顺民误用 。《四库全书》考本诗:“一阮是妓女的名字,见《香山诗序》 。还有,香山女名金鸾,有几首诗是哭金鸾的 。我怕顺民误记他们,姨妈年纪还大 。”阿阮是白居易诗中写的妓女名字,白居易集中了几首关于哭女儿金鸾的诗 。张顺民大概是把白居易女儿的名字记错了,错打成了阿阮,以此来表达吕子谷对失去女儿的沉痛心情 。卢靖姗的《哭泣与写作》颜路墓志铭处处洋溢着失去爱女的悲伤情绪 。
诗颈对联“使六祖皆正,一孙一女凋零”,意思是你的六个爷爷奶奶都是堂堂正正,坦荡荡的,却全都凋零了,而你作为有名的孙女,却英年早逝 。卢靖姗《颜路墓志铭》成书于雍坤敦年间,即大观二年(1108) 。此前,六弟吕大方已经去世 。崇宁时期,吕大方、张顺民等人被招募进“元佑党”,其子女也“不准送京” 。这就是为什么卢靖姗作为已故宰相的儿子,不在都城汴梁,而在“长安方胜平”府的原因 。诗末“真难问,不忍听世人哭”,直抒胸臆,感叹世事不公,同情吕子谷痛失爱女 。
蓝田吕氏家族墓地出土的墓志铭,揭示了“吕子谷小女儿之丧”背后的故事 。经历了颜路的风风雨雨,这个英年早逝的聪慧少女,这个没有等到新郎的美丽新娘,她的故事却依然悲凉了千百年 。
(作者单位:聊城大学文学院)
【子固是谁的字 为什么古人的字都是子】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中国社会科学报作者: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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