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欧洲惊悚尸疗史:用尸体入药( 二 )


人血作药的想法对文艺复兴时代的人来说也不是很新鲜,只是重新流行而已 。古罗马人就曾喝角斗士的血液,认为通过喝血可以吸收强壮的年轻人的活力 。十五世纪哲学家马尔西利奥?费奇诺曾经提议,喝年轻人手臂上的血也有同样的功效 。诺贝尔说,不独欧洲,许多其他国家的医生,如古美索不达米亚和古印度,也相信人体的药用效果 。即使在尸体入药最流行的时期,也有两类人因为他们的类似行为被斥责为野蛮和同类相食 。第一类是天主教徒,新教徒谴责他们的圣餐化质信仰 。
圣餐化质说认为,教徒在圣餐仪式中吃的面包和红酒,经过上帝的力量,转化为基督的肉体和血液 。另一个群体是北美的印第安人:欧洲人对印度安人一直有偏见,而认为这些人有同类相食的行为也使这种不好的偏见更加理所当然 。“确实非常伪善,”贝斯?康克林说 。他是美国范德比尔特大学的文化和医药人类学家,对美洲的人吃人有深刻研究,并有相关著作 。当时的欧洲人完全知道他们食用的尸体药物是同类身上来的,但是通过他们自己精神上的化质,这些食用者装作看不见自己的吃人行为 。
康克林发现,欧洲的尸体入药和她研究的北美新大陆的食人行为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 。“我们知道的是,几乎所有非西方的食人行为都有很深的社会学意义,即食人者和被食者之间的关系很重要,”康克林说 。“在欧洲人的食人行为中,这种关系几乎全被抹除,变得无关紧要 。人类被降低到简单的生物学物质,和其他的药品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伪善并没有全被漏掉 。比如,蒙田在他的随笔《论食人者》中写道,巴西的食人行为并不比欧洲尸体入药行为野蛮,并认为相比宗教战争中的野蛮屠杀,这两者其实更加文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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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科技的进步,人肉当药渐渐淡出了历史 。尸体入药在18世纪渐渐销声匿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欧洲人开始更常用叉子用餐,用肥皂洗澡 。但是萨格也发现了一些比较近期的尸体入药行为:1847年,一个英国人获得一个药方,将年轻女孩的颅骨粉和糖浆混合在一起,医治他女儿的癫痫 。(他获得了药引,也按医嘱用药,萨格写道,但是“据传没有任何效果” 。)
直到19世纪80年代,人们仍旧相信,用人的脂肪制作的“小偷蜡烛”具有魔力,可以让人感觉麻木,失去知觉 。20世纪初,一份德国医药目录上仍有做药的木乃伊在售 。1908年,在德国的一个行刑架还有人试图喝血,这也是欧洲人最后一次喝血治疗 。这也不是说在医治同类的过程中,人类早已过了使用同类肉体的阶段了 。
输血、器官移植以及植皮,都是现代使用同类肉体入药的例子 。最佳状态下,如果一个人无私地将自己的血液或其他身体部位奉献给其他人,那么这种行为有着和堂恩和莎士比亚笔下的木乃伊同等的诗意,值得大书特书 。但诺贝尔也指出了阴暗面,即器官移植的全球黑市贸易 。她的书中引用了一些新闻报道,包括对中国死囚犯的器官偷盗行为,还有美国本土纽约的一个器官摘除团伙,这个团伙从死者身上偷盗器官,并贩卖给医药公司 。这也是人类不光彩的食人历史的回声 。诺贝尔说,“这种行为也包含着尸体入药同样的想法,即人一旦死亡,活人就可以任意处置尸体 。”
幸好这些传统早已废除,不然不知道还有都少人会在这上面死去 。生食人肉,喝人血,这本是远古时期人们对待动物的事情,却被残忍的应用到了人类的身上,真是自相残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