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孔子也有用词不当的时候最后以戏字带过( 二 )


其实,我很清楚地知道,在指摘圣人用词不当的同时,笔者也正犯着同样的错误 。出于“为文敦厚”的初衷,我把本文的题目定为“孔老先生也有用词不当的时候”,没成想写着写着有点儿失控了 。行文至此,不难看出题目中“用词不当”这个词用的也是不够恰当的 。“用词不当”只是说出了表象,我们只要稍微往深处想一下,就不难想到另一个更为恰当的词,那就是“言不由衷” 。我们来看一下,如果把“孔老先生也有用词不当的时候”改为“孔老先生也有言不由衷的时候",是不是更为妥帖更为恰当些呢?
如果再往深处想一下——孔子把“我错了”说成是“戏之耳”,这不是“巧言”么?

如果把题目改为“孔老先生也有巧言的时候”可不可以?——不不不,绝对不可以!如果用了这个词,同志们轻易就想到了“令色”,接下来就会自然想到了“鲜仁矣” 。如果说孔子也“鲜仁矣”,那他老人家还不得一骨碌爬来吵我啊——不不不,不会的,夫子不是说过么:“君子不争 。”——那我就只好亲自狠抽笔者几个大耳刮子!
话说回来了,做人要厚道,凡事咱得往好处想——或许孔子那天受了风寒,有点儿小发烧;又或许他老人家在弟子的接师宴上喝了两口老白干,头脑有点儿发热,迷迷糊糊间忘了“君子讷于言”的训诫,一不小心就让“割鸡焉用牛刀”这几个字从自己的口中溜达出来了——就是这么个不小心,暴露出他老人家心底那个“*民”的固疾来 。
如果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是有情可原的,咱就不能再上纲上线没完没了地深究了 。
“前言戏这耳”——没想到老先生的这句话让我借用到此处却是再也合适不过——以上的言论都说笑的,接下来说两句正经的——
如果我用下面这句话来为本文作结,想来孔子他老人家在天堂之上人会发出会心一笑的——
在孔老先生说出“前言戏之耳”的同时,我仿佛看见一抹红云正悄悄地、翩翩地、悠悠地栖上了老人家的脸庞 。霎时,老先生那张老脸就变成了一朵粉嘟嘟、娇滴滴、羞答答的大红花儿……
不行不行!心里还是有点儿忐忑!还得再加上几句——俗子之眼难窥圣人之堂庑,说不定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或许人家孔子原本就是故意说出“割鸡焉用牛刀”这句不合时宜的话来的,其真实的用意是想借此考校自己的学生究竟对“礼乐教民”这一理念理解得到不到位——倘如此,以上文字就得一键删除,只留下一句话——孔子,真圣人也!(这几句权当是为自己开脱,有不同见解处,还望大家们见谅!)
【圣人孔子也有用词不当的时候最后以戏字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