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2日入住新国博亲子方舱,4月18日结束了方舱之行 。虽然过去了半年,但是如今回忆这一段,我还是觉得记忆深刻 。
4月以前,在我们家,我6岁半的女儿糖糖因为此前得过肺炎,我没让她接种疫苗,我和68岁的母亲分别接种过两针和三针疫苗 。
4月头的时候,我母亲最先确诊感染了新冠 。4月4日半夜,我和女儿就作为密接进入了隔离酒店 。次日一早,我摸到女儿的额头发烫,一测体温发现有热度,过了一会儿她就开始哭着说身上疼 。我马上联系隔离酒店医疗组,叫120去了同仁医院,女儿也在之后被检测出核酸阳性 。
小孩子其实比较直观,难受了就会哭闹,那时候女儿就哭闹了一天,说明第一天确实是疼得比较厉害的 。到了第二天,她就不太哭了,我让她多喝水多睡觉,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很久 。
我自己其实在女儿发高烧的差不多时间,身上也开始有了热度 。从我自己直观的身体感受来说,感染新冠还是比正常的发烧要难受一点,主要是发烧,身体疼,然后就是咳嗽 。
发烧和身体的疼痛几乎是同时到来的,主要集中在“阳”了的前两三天 。那种疼就是浑身无力的感觉,人也站不直,骨头和肌肉都疼 。但是两天之后,基本上这种疼痛就消失了 。之后就是咳嗽,大概一个礼拜,会有痰,但咳嗽的频率不是很高,也不剧烈,到后面偶尔咳一下,也不会放在心上 。
不过据我母亲说,她感染了以后倒没觉得身体有什么疼的 。现在过去半年了,我们三个人的身体没有什么毛病,我自己后来到现在都没有感冒过,都还挺健康的 。
生活上,在我们回到家后,没有别的特别不方便的地方 。楼里邻居不太和我们聊感染后的这些经历,可能他们还是觉得有点偏隐私、敏感 。我的同事倒是会来问我,感染后感觉如何?我也都告诉他们,其实没什么的,我心理上没觉得有什么好忌讳的 。
女儿和我不太讨论那时候的事情了,但是这事对她也不是一点影响也没有 。今年九月,女儿上了小学一年级,入学前,是否感染过新冠等情况我们都如实上报了,所以女儿在学校做核酸采样,至今还是单人单管的 。我自己是觉得,这样多少有点搞特殊,但是我问了她,她没觉得有什么 。
还有一层好的影响吧,就是女儿和一位“大白”哥哥结下了友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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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份在方舱医院,“大白”刚刚哥哥陪唐女士6岁半的女儿糖糖玩,让孩子在方舱的生活多了色彩 。
4月份在亲子方舱的时候,有一个叫刚刚的“大白”哥哥,一直在方舱里陪我女儿玩的,给她分零食,还会把塑料袋铺到拖车上带着她转,给我女儿的方舱生活添了很多色彩 。在方舱的时候,我因为担心打扰他工作什么的,没有加他微信,我女儿刚回到家,就很想念刚刚哥哥 。后来我通过一个微信群,找到了他 。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广东来援沪的医务人员,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一名志愿者,仍然在上海 。所以上海逐步恢复正常生产生活秩序以后,我就在微信上和刚刚哥哥说,谢谢他在方舱为我们做的事情,想请他吃饭 。7月3日,我们如愿在方舱以外的地方,第一次见到了脱下“大白”服的刚刚哥哥,很帅的,哈哈 。
那天刚刚哥哥带来了女朋友过来,他女朋友也了解我们之间的故事,他们带了很多的礼物和水果来 。女儿刚见到刚刚哥哥的时候,还挺害羞的,不过很快就玩熟了,大小朋友一起在商场跑跑跳跳 。最近刚刚哥哥又去了外地,前几天微信联系我说,要给我们寄当地特产,他真的太热情了 。
“我们的免疫力相对会低一些,但我在方舱呆了一天就转阴了”
讲述人:小曹,32岁,艾滋病感染者
5年前因一次意外,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感染了艾滋病病毒,通过药物治疗,我的病情已得到控制,体内甚至检测不到HIV病毒载体 。
新冠疫情发生时,我起初有过一些担心 。对艾滋病患者来说,免疫力相对一般人群会低一些,身体抵抗力弱一些 。
我今年4月份感染了新冠病毒,正好处于上海疫情封控期间,我被封控在家里,小区当时陆续出现了多例阳性病例,社区集中筛查核酸,来进一步控制疫情的大规模发生 。
我无从知道,我是如何感染新冠病毒的 。起初,我意识到嗓子哑了,立马在家做了一次抗原,当时是淡淡的两条杠,内心有些慌乱,给居委会打了电话 。
大概等了2天,大白上门为我检测核酸,不久后就接到了电话,通知我核酸监测异常,我的核酸记录也一直显示检测中,直到被拉去方舱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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